他们用了很多时间,慢慢相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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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河神crossover老九门][友卯/启副]小段子

*故事背景:丁卯是长白山张家的孩子,从小被魔古道掳走,后被漕运商会会长收养。张日山得到消息来天津寻找弟弟,按照张家家训,如果丁卯误入魔道,张家族长要清理门户,所以副官对佛爷隐瞒了一些丁卯的事情。

随便写的,前后不连贯,细节跟原著有出入。

 

一、张日山来天津,是来找弟弟的,他那个襁褓之中就被歹人掳走的弟弟。

“有张家麒麟血的孩子,生是张家的人,死要葬进张家的祖坟,不管他是鬼是人都得找回来。”老族长弥留之际这样交代。

张日山知道,掳走弟弟的是一伙图谋甚大的歹人,敢冒着天大的风险拐孩子拐到张家的头上,拿这孩子必有大用。

这几年他跟在佛爷身边,一直没忘追查弟弟的下落。“魔古道”这个名字渐渐浮了出来,这个组织邪门得很,虽然在二十年前已经被剿灭,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弟弟的下落没有半点消息,不知道那一点麒麟之血是早早就湮灭了,还是被人藏了起来,以俟大举。

是鬼是人都得回来。被魔古道掳走二十年的孩子,是鬼的可能性比是人还大。

所以张日山这次来天津,是偷偷来的,瞒了佛爷,悄没声地走了,只留了张字条,说到天津有点公办。

 

二、火轮船上,张日山在天津日报里看见丁卯的照片,只露半张脸,另半张脸被人挡着,挡着那个人头上密密地打着几根辫子,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旧袍子。

最近津门事闹得挺大,又是码头浮上来百十来个漂子,又是小西关羁押的犯人暴乱,这事闹得都登报了。张日山知道,能登报的只是冰山露出水面的那一小部分,不能登的都在水面下藏着,深着呢。

“郭得友,小河神,伍河捞尸队的。”张日山把这个名字念叨了几遍。

张日山早把丁卯的身世查了个底掉,丁卯,漕运商会会长丁义秋独子,德国留学,学的是法医。

家世清白。任谁也不会想到漕运商会的大少爷会跟“长白山张家”、“魔古道”扯上关系。

这说明不了什么……

张日山拿着丁卯的相片端详,还是早几年拍的,十六七岁,一张脸清清秀秀,两只眼睛笑得弯弯。

这张照片要是混进我的照片里,连我自己都分不出来。这绝对是我弟弟。没错。可现在我这弟弟是人,还是鬼?

张日山把照片和剪报都夹进日记本,合上包,走出了火车站,叫了一辆黄包车,“去聚华大饭店。”

拿着自来水钢笔,张日山在日记本上写下了几个名字:

郭得友

肖兰兰

鱼四

他准备先从丁卯身边的人查起。

 

三、“老板,来一碟花生米,二两牛肉,热一瓶黄酒。”

夜宵摊,郭得友刚刚从鬼市打听消息出来,自觉身上沾了不少晦气,点了牛肉黄酒去去阴气。

半瓶黄酒下肚,小河神眼前有点晕,看人也不仔细了。

丁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坐在他旁边。

“来得正好,陪师兄喝酒,正愁没人结账呢。”

丁卯头上的圆顶礼帽压得很低,眉眼藏在灯下的阴影里。

“新买的帽子?”郭得友伸长手想碰丁卯的帽檐,丁卯干脆利索地打掉他的手。

“嘿,还涨力气了?”郭得友摸着被打疼的地方,拧紧了眉头,突然又展开,拍了拍丁卯的肩膀,“丁卯,今天这是怎么了?一句话不说。心情不好?”

“没有。”声音是压低了嗓子发出来的,听着有点不一样。

郭得友觉得丁卯今天全身上下到处都怪模怪样的。

“别瞒了,我是你师兄,有啥话不能跟我说?听说肖副秘书长找你了,他跟你说什么了?”

丁卯推开郭得友搂在他肩膀上的手,把身体坐正,“有话好好说,别拉拉扯扯的。”

 

四、看来郭得友跟丁卯的关系不简单。

张日山把郭得友带回住处,把迷迷糊糊的男人往床上一掼。小河神一点都没醒,脸蛋红扑扑的,翻了个身,胳膊搂住枕头。

这点黄酒当然放不倒小河神。张日山在酒里动了点手脚。

小河神那点江湖经验跟张家后人一比,就跟小孩过家家似的。

张日山拍了拍郭得友的脸,把一点药抹在他鼻子下面。

“现在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,不许说谎话。”

郭得友哼唧了两声。

“你认识丁卯多久了?”

“两三个月还是两三年?”时间观念混乱不算说谎,郭得友感觉他认识丁卯已经很久了,但如果认真计算他是拜河大典那天认识的丁卯。

“丁卯身上有没有让你怀疑的地方?”

“有,太有了。”

“他身上什么地方让你怀疑?”张日山放在膝盖的两只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又松开,不管丁卯他是人还是鬼,他都是我弟弟,我都要护他周全。张日山点起一根烟叼在嘴里,问题的关键是他要搞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。

“他……”郭得友吭哧了一会,说不上来,脑子里一团浆糊,没人问不觉得,被人一问,郭得友觉得丁卯身上疑点重重,简直全身上下都是迷。

迷归迷。

眼前烟雾缭绕,郭得友突然从一团浆糊中掉了下去,掉进点烟辨怨的清冷梦境。丁卯坐在椅子上,头带鸭舌帽,翘着二郎腿,双臂交叉,脸上带着俏皮的笑。

“嘿,丁卯,有人问我,你身上有什么让我怀疑的地方?”郭得友远远地对着丁卯喊。

我,丁卯做了个口型,但是听不见他的声音,他拍了拍自己,似乎在示意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。

看郭得友似乎还不相信的样子。丁卯笑着摇了摇头,伸手解开了衬衫扣子。

一颗、一颗、一颗……

嘿,没让你脱啊。

梦境里小河神觉得自己眼眶发热,尴尬得不行,他用力一挣,突然坐了起来。

“丁卯是我师弟,我不管他身上有没有疑点,谁都不许动他。谁敢动他,得先从我身上踩过去。”

郭得友睁开清明的双眼,盯着眼前的人,“你不是丁卯,丁卯从来不再我面前抽烟。”

“你是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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